话题回到依然在湟水上划水的朱晓,原本划水的朱晓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主动出击,结果还没有赶到,根据哨骑回报,麴义已经一败涂地了,三千兵马几乎全军覆没,麴义本人不知所踪。
吓得朱晓连忙回到湟水,还是划水最安全的。
最后总结英勇无比的朱晓司马在这次轰轰烈烈的支援活动中损失了几个哨骑,没错就是徐质的那几个兄弟,他们完全没有辜负朱晓的期待,看见胡人就像发了狂的斗牛一样,死战到底,最后死无全尸。
幸亏朱晓早留一手,除了那几个睿智,朱晓还派了几个老兵,不然的话两眼一摸黑,一头栽进李文侯的怀抱,那可不好玩了。
得知情况的徐质一言不发,默默收拾着他兄弟们的衣服。
“战争是最残酷的,生死是最公正的,这些都不能让他们成长,就不应该带他们来这儿。”朱晓轻飘飘一句话重重的砸到了徐质的心中。
“我...我明白,我还以为他们改变了,我还记得他们临走时向我保证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可笑,我可是跟他们在一起十几年了,从小长到大,我竟然又一次相信了他们的保证。哈。哈。哈。”
朱晓摇摇头不在理会徐质,这个结局太棒了,碍眼的钉子被拔掉了,徐质也没怪在我头上,一箭双雕,我真是个神箭手。
“侄儿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麴义这一败直接葬送一半的兵马,我们的情况雪上加霜了!我们可怎么逃出去?”朱刚走过来抱怨道。
“三叔勿慌,我早有打算,打不过咱们就跑,跑不了咱们就用阴的。”
朱晓此话一出引起众人纷纷侧目,连忙问道:“如何用阴的?”
“就用咱们脚下这条河,湟水。
此段湟水河床平坦,水位低矮,甚至之前李文侯都敢直接起码踏河,不过也不代表它没用。如果我们在上游建个堤坝,存一点水,然后把北宫伯玉引到附近,然后绝堤,就算这水再少,也足够冲散敌军,给我们争取到撤退时间。”
“可是如此粗俗的计谋,北宫伯玉会上当吗?更关键的是还要把北宫伯玉引过去,简直难上加难。”朱阳有些疑惑的问道。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计谋本身就算再粗俗,只要没人想得到,就不会有人会防备。一群敢直接骑马过河的人,会因为快跑到河边反而畏手畏脚吗?”
“但是只要我们建坝,意图不就暴露了吗?他们再怎么轻视,多多少少也会有些防备。”
“所以我们要快,我打算一天建坝,三天存水,就可破敌。”
“绝无可能!一天建坝就算我们拼命,强逼俘虏拼命,一天也不可能建坝,除非我们沉船。”
“不可以沉船,一旦沉船,那可不是建坝,那是修桥。船是一个整体,到时候我们绝堤,除非是楚霸王在世,一拳打破。不然只能和羌贼赛跑。”
“那可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朱晓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沉的东西又不只船一种,我们还可以
沉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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