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这一提议可是吓坏了花花草草,奥不是,身边的管家丫环。家里众人都是至少陪伴张超几年的,对超哥宅男的本性知之甚深,都吃惊的看着他。小妹反应不够强烈,不过也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姐夫,未来的夫君。
众人奇怪的眼神看的卓然很心虚,讪讪的说,“近来发生很多事,吾总是难以安心读书,想着出去透透气也好。张伯,要是不合适,我不去也无妨。”
“前些日子那刘大夫就说三爷是抑郁于心,一病不起,要多走动走动,”张伯抚着山羊胡子说道,“如此看来,三爷出去散散心也好。不过郑家畈人多无赖,常有抗租之事。虽说我们张家在东乡颇有财势,也要有所防范才是。”
“这样吧,英雄两兄弟也一起随同,带上棍棒,人多势众方可保无事。”
“张伯,如此是不是太招摇了?”卓然对英雄豪杰同时出马,棍棒贴身,有点吃惊。脑袋里想着,香港黑道大片自己领着四个兄弟,提着棍棒,招摇过市的样子,好像比高衙内还要威风。这是去收租,又不是打山头,再说自己是个秀才,又不是混黑社会的。这样招摇合适吗?
“三爷不常出门,不了解外面的行市,我们沿湖东乡一代,土地肥沃,鱼米丰盈,三爷出门当然无忧;郑家畈在山里,人多地少,多以养牛羊为生,租税季节一到,多逃避官府东家,人去少了往往奈何不了他们,穷山恶水出刁民,不得不防呀。”
“这样呀,那我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拖累了大家。”卓然觉得自己还是低调点好,危险的事情就不参合了。
“三爷的不去也好,路途遥远也不利于三爷修养,可就近出门走动,不妨去中庙烧柱香,去去邪气。”张伯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也好。”卓然有点无力。
临时大会结束后,卓然转身去了书房,脑袋里缺不停的回想起了说文解字,畈者,成片的田地,奶奶的,连掩饰都不做,太欺负人了,当秀才是傻子吗?可是这个秀才的本身就是个傻子,卓然也不敢不做傻子。
再次躺在书房中的卓然望着床顶,琢磨着今天的家庭会议,心里纳闷呀,脑袋里超哥的记忆可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