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现的,我觉得,自己装的很好啊。”
我轻笑一声,“样貌可以假装,但仪态神态,眼神气质这些可装不了。”
“我第一眼在门口见你时,便知道是你。我太了解你了,下回若是想要骗我,可得装的更像些才好。”
我说着便想亲她一口,临了一顿,“你能把妆去了么?”
“嗯?”
“顶着棠染的脸亲你,怪别扭的。”
悦然笑了笑,拿了药水将脸上的易容去了,露出原来的容貌来,我拿手绢擦去她脸上的水珠,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一吻落在她的唇上,悦然勾了勾唇角,眯着眼睛,扯着我的衣领,仰头舔了我的嘴唇一下,我的心砰砰跳了几下,她却放开了我,低头整了整衣服。
我歪着头看她的动作,靠近了些,揽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后细细碎碎地落了一些吻,一路往下,到了锁骨处,舔了舔,顺势咬了一口,悦然轻轻吸了一口气,抓住我手腕,“去……去床上。”
我得逞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略一弯腰,抱起她,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便压了过去,悦然一只手落在我耳朵上,轻轻摩挲着,我解去她的腰带,衣服散落开来,脱去里衣,手向下移动,所过之处,像点了团团的火焰,悦然白皙的面庞涌上一抹红潮,我吻过吻她的眼睛,亲了亲鼻梁,向下,落在嘴唇上,撬开她的牙齿,她微微仰着头,半眯着眼睛,潋滟的眸光流转,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脸上,呼吸相交间,目光和她那样近地交织在一起,“悦然……”
她的眼睛睁了睁,喉咙里逸出声来,我又唤了声:“悦然……”
“阿花……”她气息不稳地吸了口气,仰头在我唇角落了一吻,“阿元,叫我阿花……”
“阿花……”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名字的。”
“所以你才一直没再叫过吗?”
“嗯,怕你不开兴。”
“没有。”悦然沉默了一秒,“我喜欢的。”
我受宠若惊,爪子不受控制地猛然进去好几寸,悦然猛地瞪直了眼睛,抽了一口气,气的在我肩膀咬了一口,我一只手抱紧了她,哭笑不得,“阿花,阿花……”
“你认真点。”某人抱怨道。
我心虚地应好,于是接下来我们俩十分努力以及认真地干完了全程。
悦然累的不愿意睁开眼,连水都是我含嘴里渡给她的,她喝了水,还记得亲我一下才继续睡,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都快化成一团。
我出门打好了热水,抱起悦然,悦然懵懵懂懂地往我怀里靠了靠,我将她放入热水中,解去衣服,和她一起泡在水中,悦然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水下的手握住我的手,她解下我束发的发带,帮我洗起头发来,洗干净了头发,她便揽住我的腰,将头搁在我肩头,“过几日便是你生日了,认识这么久,我还没给你好好过一次生日。”
我认真想了想,从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她,到如今二十三岁,我确然,是没有好好与她过一次生日的。
“所以你这回会留下来陪我一起过生日吗?”
悦然低头摆弄了下我的头发,“我明日便要走了。”
“这么急?”
“我这次本是路过大弈。我要去南陵一趟。”
闻言,我想起来南陵是凌远的封地,悦然说凌远最近不安分的很,南陵与梁国交界,梁国似乎还和齐国有了联络,朝中人心浮动,她便让师叔坐镇朝堂,自己亲自去南陵。
我始终担心她的安危,悦然却不是很在乎,说早就在南陵布置了军队,她本就熟悉军务,此次又涉及凌远,凌远明面上始终是太上皇唯一的儿子,在朝中还有些人望,她不能不去亲自处置此事。
悦然抚着我的脸,像是愧疚,“我始终没能陪你好好过个生日,明年,等明年,我一定好好陪你。”
我只能装作不在意地点头,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开玩笑问道:“你此番前来有给我带生日礼物吗?”
“自然是有的。”
悦然镇定地说:“我,还不够?”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悦然笑的得意,我倾身压过去,按着她在浴桶边亲了好一阵,“不够,还不够……”悦然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望着我略有些失神,抬手抵住我的胸口,从水里站了起来,我疑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她回头暼了我一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