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拧起田伯华的前襟,将他往上提了提,“有话好说?怎么个好说法?你跟老子说,那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结果呢?老子一帮兄弟差点有去无回。你说说,这账怎么算?”
田伯华听了朱大的话,忙左右瞧瞧,用手扒开朱大的手,“朱大,先消消气,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朱大重新将田伯华抵到墙上,怒道:“换个地方?跟老子滚犊子,老子哪儿也不去,给老子五百两银子,老子给兄弟们医治。否则,老子将今儿之事给你扬出去。”
田伯华脸色变得沉得,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要多少?”
朱大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叉在胸前,扬起下巴,“五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老子就将今儿的事扬出去。”
田伯华脑子一片空白,用手扶扶墙,站直身来,抬起头来问道:“朱大,我再问一句,谁将你们伤成这样?”
朱大抱着手没说话,看眼田伯华,冷冷的说道:“那姑娘身边有个身着浅蓝衣裳的女子,是个练家子的,功夫很了不得。田管事差点害死我等。”
田伯华满脑子的疑惑,努力的想着浅蓝衣裳的人是谁?
朱大不耐烦的说道:“赶紧的,老子拿了银子,才能去给兄弟们医治。
田管事,你最好别跟老子耍花招。老子跟你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子几个,就是泼皮,你们可是伯府,这事若是捅到京兆府去,老子几个最多是一顿板子,乐宁伯受到的惩罚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