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默下来,好一会儿之后,舞贵妃皱着眉开口。
“这事,有些不对。”
“你,哪儿不对?”莹妃笑着看她。
“我一时不出,就是觉着不对头。”舞贵妃咬了咬下唇。
“不叫的身世,一个路过的民女如何能得知?”婉昭媛勾了勾唇角,看着莹妃问到。
“或许是他撒谎?”璃嫔偏了偏头。
莹妃没吭声,只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
“那不叫虽然可恨,但听你刚才的,他是在酒楼直接被御林军带到皇上面前的,一路无人教他,他就是编瞎话也编不了这么圆。再者,先有人出言挑唆,而后就有姑娘当街叫喊同伴看胭脂。这京中女子平日最重规矩礼数,就是寒门户也不会当街叫嚷。被不叫的人抓上楼不怕不慌,还能逮着人命门怼,左一句右一句,句句扎心戳肺,别不叫那个混不吝的德行,就是你我被人戳了痛脚,也是要教训一二的。”
婉昭媛边,边眯起了眼睛。
莹妃微笑不语,枫美人转转眼珠,跑过来扯住了莹妃的袖子问道:“不叫的那个男人,皇上可曾派人去查?”
“查了,但人不在那里。酒楼伙计当客人多,不记得有这么一位。不叫手下的私兵确有其人,但因为那人坐在角落处,他们没仔细看,只知道是个年轻男人,没同伴,一直在自斟自饮。”莹妃笑的越发诡秘。
“那姑娘呢?”婉昭媛挑起眉毛。
“被御林军解救下来后,被同伴接回了家,再没找见。”莹妃回答。
“看的什么胭脂?酒楼附近有卖胭脂水粉的店铺?”璃嫔瞪大眼睛问。
“只有个摊子,一闹起来就收摊走了。”莹妃眯着眼睛笑答。
“皇上如何处置不怕?”舞贵妃接着追问。
“鞭打四十,交由元帅管束。元帅被申斥了一番,罚了一年俸禄。”莹妃用扇子掩住口鼻,但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已经要溢出来了。
“你们猜,鞭打不叫,是谁下的手?”
“谁?”
“是元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