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青晏夜探城隍庙归来,发现自己外出之事暴露。冷院里,钰儿面临叱问与责罚。听到姜氏口出污言秽语侮辱青晏,丫鬟立刻就怒了:“我家小姐才没有做那种事情,你休要血口喷人!
“没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姜氏厉目一瞪,长指甲狠狠的嵌进丫鬟肌肤里,疼得丫鬟揪起了眉。眼见钰儿痛苦,姜氏心情可是愉悦极了,一脸得意的冷哼道:“不说是吧,我就不信敲不开这张嘴!来呀,把她给我拖到家法凳上去!先打八十板子!”
“啊?姜小主,这有些过头了吧。”阿翁一听脸色就变了,劝道:“八十棍那是要死人的啊……”
奈何姜氏记恨钰儿之前和青晏合伙戏耍她的事情,如今逮到机会,自然揪住不放,死人?她就是要钰儿往死里整,不死都不行!只见她眼睛一转,阴阳怪气道:“翁管家,王爷还没说什么,你倒心疼起来了,还真是会怜香惜玉。刚才也是,让你请个家法棍,磨磨蹭蹭推三阻四的,怕不是越青晏给了你什么好处吧?!”
管家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又急又气:“姜侍妾,您这说得什么话,老奴从小侍奉王爷,忠心耿耿!如今事实未清,王妃还不知去向,您就要对她的丫鬟施以重刑,若之后查明这一切都是误会,钰儿姑娘岂非白死?届时追究下来,您又如何自处?”
“哎呦呦,这么说翁管家还是在为嫔妾着想喽?”姜氏翻了个白眼:“越青晏半夜跟男人幽会,这是徐姑姑亲耳听到的,她如今下落不明,院子后面还找到木梯,这就是铁证如山。嫔妾对这丫头用刑,还不是因为她包庇贱人,抵死不招?退一万步,就算搞错了,也不过个奴才罢了,贱命一条,打死也就打死了!我再送她一个便是。”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起来,这个姜氏,明明自己是宫女出身,曾经也是给人做奴才的,如今翻身做了主子,却如此轻贱人命,就连跟她同一战线的徐姑姑也禁不住皱了眉,而姜氏却自我感觉良好,趾高气扬的使唤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愣着作甚,还不动手!”
那几个下人彼此对视一眼,他们虽然对姜氏挺不待见,觉得钰儿怪可怜的,但形势比人强,谁让人家现在是主子了呢!于是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丫鬟,就拖到家法凳上按住,另外一个拎着扁棍站在旁边,只要一声令下,小臂粗细的木棍就会打在丫鬟腰臀处,十棍之内皮开肉绽,三十棍下去骨碎筋断,五十棍这人基本就没了,更何况是八十棍?
阿翁心急如焚,忍不住劝丫鬟:“姑娘,王妃究竟去了何处,你就快说吧!”
钰儿咬着唇:“奴婢真的不知。”
“跟她费什么话,给我打!”姜氏厉喝一声,那下人正要动手,小安子见状忙给拦了下来:“哎哎,先等会先等会!”
姜氏眼睛顿时立了起来:“小安子!你也要造反不成?!”美女窝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