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你家看看那块翡翠大方牌。”之所以提出要去他家看,就是想观察一下是不是有别的东西在作祟。
“就你那两下,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我话音刚落,老学者他儿子就一句话堵上来,整个人浮躁得很。
我微微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权如死马当活马医吧,连医生也找不出办法不是么。”
老学者他儿子盯了我一阵,忽然一咬牙,“好,那你跟我回去看看,要看不出什么东西,我就要你好看!”
我一摊手,耸了耸肩膀,说了句请便。先看过再说,倒时候另想他法。
本以为他们也就打道回府了,没想到老学者他儿子临走前又补了一句,说今天兄弟们不能白来,心里这口恶气还没出呢。
“给我砸!把店里的东西砸他一半,让老板也尝尝痛苦的滋味。”老学者他儿子一声令下,一群打手蜂拥而上,挥舞着手里的铁棒。
自雅斋老板慌慌张张从柜台后走出来,挡在最前边的一个博古架前,连声喊使不得啊。
“我给你们钱,别把我店里的古董砸了行不行啊。”自雅斋老板已经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乞求了,就差没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
“住手!”我一把推开站在前边挥棒欲砸的两个打手。
被我这么一推,几个打手火上来了,对视一眼,一齐挥起铁棒朝我劈过来,我往旁边一闪,躲开他们的攻击。
铁棒打在博古架上,砸出一个深坑,真是下了狠手啊。
被砸中的博古架摇晃两下,从上边滚下来两个花瓶,哐当一下砸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我都宋代梅瓶和青花葫芦瓶啊!我的宝贝啊!”自雅斋老板惊叫一声,不管不顾地朝那堆碎瓷片扑过去。
“诶!危险!”我也顾不得管那几个打手,赶紧上前两步拉住自雅斋老板。
自雅斋老板被我扯住,挣扎两下,忽然两眼一翻,跟条冻僵了的带鱼一般直挺挺往地上倒去,失去知觉。
我赶紧伸手在他鼻孔前一探,还有呼吸,估计是一时受不住打击,气昏过去了。那两个瓶子可是实打实的精品,价值不菲。
一众打手以为现在就闹出了人命,一下都退到老学者他儿子身后,不敢再靠过来。
“没用的东西。”老学者他儿子气急败坏得拍了几个打手的脑袋,“放心,死不了人。”
我没管他们,拿出手机打下急救电话。
打完电话,我望向老学者他儿子,一字一顿地说,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要负全责。
“开玩笑,还叫我负责,我还没让他偿我儿子的命呢。”饶是老学者他儿子语气说得这么豪橫,我也看出来他其实心里也有点发虚。
等救护车来的当,老学者他儿子把一众打手都遣散了,就留下一个小辫子站在旁边,铁棍也给收了起来。
估计是怕到时医生来了,会出什么事情,还真以为人是他们打伤的。
我叫出躲在里间的几个店员,叫他们陪同自雅斋老板去医院。
我自己则跟着老学者他儿子回他家去看那翡翠大方牌。
小辫子跟押犯人似地把我押上面包车,“怎么着,还怕我跑了不是。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跑。”
小辫子瞪着我,“少给我耍嘴皮子,你要是找不出原因,看我们老板不收拾你!”百晓baixi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