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你了你信不信。”苏黎微笑。

“咳咳咳”楚怀墨咳的双颊发红。

“好啦好啦，瞧你那样，问你个事，青楼去过没？”苏黎想着反正事情已经解释不清了，不如实话实说，刚好拉一个有经验的下水。

“同僚相邀不好拒绝，去过两次，但是只是喝酒听曲而已。”

“去过就行，今个儿我带你去，好好放肆一回。”

“啊？”

苏黎扯了扯身上被刮破的衣裳：“再把你的衣服借我一件，我改天还你件新的。”

“啊？哦，好。”

已是深夜，城西一条街上却是人声鼎沸，檐角上的红灯笼高高挂起将整条街照亮如同白昼。阁楼上的女子凭栏而倚，外衫微拢，露出香肩一角。红帕掩唇娇笑，眉眼之间皆是欲拒还休。

苏黎直勾勾地盯着那位朝她挥帕娇笑的美人，一双眼睛兴奋的简直要发光，正在苏黎打算冲进红袖楼的大门时，却被楚怀墨一把拽住领子。

“苏丑丑，你想好了，真的要进去？”

“这还用想，我觉得与那姑娘一见如故，甚是有眼缘，打算与她彻夜聊一聊人生和理想。”

“苏丑丑，你可知你现在这副模样，进去了会是什么后果？”楚怀墨说着，颇为头疼。

苏黎看了看身上的衣袍，扶了扶发冠：“没什么问题啊，有什么后果？”

她将楚怀墨的衣袍裁掉一截，再用丝带束紧袖口和腰身，如今梳了男子发冠，稍作修饰，已然是一位翩翩公子。

“哎呀，不就是撕了你的衣服，改天叫锦绣阁做几件还你便是。”说着一把拉住楚怀墨的手：“走啦走啦，磨磨蹭蹭的，我看上的那位姑娘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楚怀墨任由苏黎拉着自己，外界的喧嚣在此时仿佛都失去了色彩，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苏黎拉着他的那只手。

看着看着，猝然一笑，眼里朗月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