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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莫哀,你怕让我看你那儿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我们都脱了啊。”

“是啊,下水里来游一圈,这里面多舒服啊。”

他们装出失望的模样,“唉,没意思。”

袁莫哀急了,“不要走!”

他们一饱了眼福后,“噗唔,果然是个笨猪……”

袁莫哀从小便性格孤僻,智力上也不比正常孩子,但她并非智力有缺,而是长期缺乏与人交流,人情世故和用脑思考都启蒙晚几年,每日看着都像个在发着呆的笨猪。

“你说她是个女的吗?怎么前后跟你一个样,阿米就比她大多了……”

“她那下面……”

十一岁的女孩就这样被裸摆成了物品,老婆婆:“啊!”

河岸上有人,袁莫哀又羞又愤地跑走。

没有用了,那落荒而逃的狼狈根本触发不了嘴下留情的怜悯,第二天就有人围在他们门口说好好教育你女儿,伤风败俗。

“你跟我出来,去道歉,出来!”袁母进来,袁莫哀摇头,袁母拉着她手拖走,袁莫哀一直摇头,用脚抵着地上,无用,“娘……”

袁母的眼泪瞬时就下来了,别开头,旁人热闹也看够了,“行了眉娘,那这事就算了。不过以后这种事还是要多看住啊,不然下次我要没撞见就不知发展成什么样……”

袁母结实给了她一耳光,“我记得发现她的是一个老婆婆,那老人家都没开口,你是那群男孩其中一个的娘吧?我女儿是让村蒙了羞,但不是你们说出去的吗?”

那女的再说一个字,袁母就再给她一个巴掌。

一行人愣在那里,如打在了他们脸上。

“儿子我已经打了。”她儿子在家当爷躺着,“但是你女儿伤风败俗,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吗?说她不该吗?”攻击袁莫哀智力。

“从小没管教,长大贱胚子!”攻击她娘曾做妾。

她们得意于自己人多,众打一。她们管不住丈夫眼睛,就来管这不过有几分姿色的贱人。

“莫哀,你先进去。”眉娘关上门,没管外面吵骂,收拾东西,“帮娘把这个拿上。”

袁莫哀没动,眼睛肿成金鱼,她哭着和娘抱成团,袁母收行李的动作停住,“娘……是我连累了你,把我丢了改嫁吧。”

袁母把推开她肩,“你说什么?你听谁的?”

袁莫哀眼里有些迷茫,不知该不该说:“……先生说的。”

肩上的手松了些,而小孩子只是心觉娘掐得不那么痛了。

“教书人也收不住自己的嘴……”

娘亲没有扔了莫哀,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她平时帮富人洗点衣服,生活紧凑点也还过得去。但是没多久娘得了病,袁莫哀回去后尸体已经冷僵,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身体和手斜折着,眼睛看着门外,被进来的袁莫哀看见。

“啊!”袁莫哀两手回缩,眼珠惊恐四转,额头全是冷汗,“啊啊啊!”她推开面前所有东西,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原是不懂情,却用情已深,阿……”

袁莫哀手里拿着他珠串,瞧了几眼戴自己脖子上,走了。

李瓜儿:“这小姑娘性子怪,不过才多大岁身材就这么好,哪天把她压在下面,看这马烈不?”

罗破钟以为他是说来泄愤,“你都要死的人了还图嘴快。”

左书生:“破锣,你怎的交了一个如此低俗之人?”

李瓜儿:“呦呵,难道你不想?我只是把你想的说了出来。”

“好了你俩别闹了。”罗破钟偏头,看见另一个牢子的全身黑漆漆的又一个怪人,他脸全在头发团下,只剩鼻子和下半截,“这位兄台,你是哪里人?”

怪人动了动,看他的眸子黑亮。

是个年轻人。

“武水又。”

没听过,但罗破钟仍至明至礼,“小生河南罗记典当行罗破钟,字明礼,他们常喊我破锣,这两位是我兄弟书生左五常,打铁李瓜,这位是老千大师。”

“老千?”

“这……”他往后看了遍,“……是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只是想起了一位名少千的挚友。”他扒开头发,秉手作礼:“小生武水又人,姓白名漏字师雨。”

“你们好。”

罗破回礼,“哦嗬,师雨兄。”

“我们几人是在昨日被抓至此,你可有何逃出的高见?”

李瓜儿嗤道:“这不废话吗?他要是有,用得着长发都这么长了?”

白师雨惭愧笑一声,“逃是不行的,但也并非没办法出去。”

不能逃,但是能出去?

邋遢鬼起身打开自己牢门,出来捏住他们的门,提入劲力,门吱呀

李瓜儿腾地起来,他下意识摸了摸手指粗的铁链,“你手劲能这么大?”

左五常走了两步站住,忽然怀疑他,“兄台有这本领,为何不走?”

白师雨:“没有用,会被抓回来。就在这里免得折腾。”

他们互看几眼。

李瓜儿没主意:“破锣,咋整?”

左五常:“出去吧,也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说完两人已经寻着洞口出去了,罗破钟看那个怪人进了牢里,躺回原来的位置。他思虑后还是跟两人跑了出去,如果不是瘾犯了,他会选择依附这人。

李瓜儿畅舒一口气:“啊我终于出来了,太他娘爽了!”

左五常一阵汗颜,想离这人远远的,发现罗破钟没跟上,“破锣呢?”

李瓜安逸饱身:“管他呢,老子大难不死要去找几个漂亮姑娘喝花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