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漏:“代入思考,一个几岁的小娃娃会执念什么……”
他从屏风后过去,屋内是一个起舞的女子,深蓝色的披帛,一尾落在另一个异域舞娘手里。
舞娘:“这衣服穿你身上丑了。”
深蓝抚上舞娘纤腰,“怎么做?帮我。”
舞娘眼角想打人:“我刚跳了。”
深蓝:“没吸引到我。”
舞娘捏上她下巴,然后推开,红衣舞娘逃走,深蓝追逐,接着画面切换,一个漆黑封闭的房间,两旁挂着铁钩,烙铁,直铁,锁链,钉锹,火红舞娘赤/裸地躺在石床上,痛苦的面孔,一脸惊悸地看着天花板,却不是看拿铁钩的女子。
白漏波澜不惊地看完了。
涂商求知道:“何解?”
白漏:“小孩子对长大成人的好奇悸动……没,其他没看懂。”
说话间画面再切换,是小珠儿,外面还坐着一个。
小珠儿:“哥哥是来带我走的吗?”
白漏这时竟卡壳迟疑了,她好懂事,就像刚刚看到的血腥暴力不过是场幻觉,眼前这个乖乖女不正是父母喜爱的模样吗?
小珠儿拉住白漏的手,“走吧。”
张平仄:“大先生,这……我怎么没有看懂?”
白漏:“是个梦,刚刚你看的都是丫头做的梦,不必细纠。”
小珠儿牵起自己的手,一个停下看着她,没有表情变化,如混沌初蒙没有欲念,一个治愈系笑,手拉手和自己做朋友,这画面看着格外反差抽象。
小珠儿在摇脚的小珠儿脸上亲了一口,进了她形体。
小女孩还是原来模样,仿佛刚刚那魂没起任何效用,接着她平移脑袋,眼睛看着另一个小宅子。
小宅子里是一家人在各忙各的,孩子在挑灯玩画画,妇人在做家务,男子在……男子不在。
他们在窗口静待片刻,里面人自顾自的,生活轨迹不受影响,场景很意外又很轻松的结束了,化作荒屋。
张平仄:“昂?”
白漏看见了,小孩子画了一堆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唯独没功课的小图里,百无聊赖搅的是长寿面。
第二个魂是这么进去的,它比第一个温柔粗鲁多了,像孩子打架,一把把人推翻了。
几人把她拉起来,小珠儿就卡着那个固定位置,拍拍身上灰尘坐回。
到第三个魂,就有点动格了。
“坐上来。”男子抓住臀部,是夫妻间正在进行情爱之事。
几人这下谁都尴尬了,因为这里面没正面出现第三角色:小孩。连白漏那个脸皮厚的都打算,“要不先把这个跳过……最后来收。”
捂脸而逃。
第四个魂,是杀戮。
白漏不记得自己乱斗了多久,杀的东西有多少数量,反正一直不间断,大概是看小珠儿杀心有多久消停。
第五个魂,白漏累坐在地上,“妈诶……我知道麻烦,没想到这么麻烦。”
这一次小珠儿递给了白漏一个小盒子。
涂商:“师父!”
盒子被及时拍翻,里面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但白漏还是感觉手痒,翻手一看,后背已经爬满了蜱虫,这玩意儿原是贴牛皮身上,很凶悍,把它强行扯落,好则半截脑袋口器断皮里,差则皮肤溃烂,一个红点儿变成大片,经后期感染说不定会死亡。
盒子里不仅有,盒子外也有。
白漏看着那第五魂,“这一魂是合谋加杀戮,你们小心。”
深蓝珠拿出第一魂里出现的直铁,这下他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了。
白漏腰部着了一道,火辣辣的痛,它尖端是平口,不能干脆刺穿,白漏被戳在地上,深蓝珠发了命按,关键是她还灵活改变轨迹想斜刺进白漏肠胃。
简直变态!
白漏:“去你的!”
他第一次对虽是长大形态但依旧是小珠儿的魂出手,对方被打得趴在地上,呈一种恶狗待扑姿势,堂堂河伯仙被追得满桌底的爬。接着他进了一个密室,里面是被割成肉片的舞娘,白漏跑出去,客厅是趴在桌子上的妇人和上上上一魂没露面的老爹。
白漏跑着跑着,还有空调侃漏洞:“没第三个?”
第四个杀戮来了,白漏这下里里外外都有人追。他爬上房顶歇气,不久踩瓦声从后传来,白漏转头:“是你啊?”
他松口气。
白漏没注意到涂商一直不回答,脸色阴沉,仿佛肢节娃娃,他过来坐在旁边。
白漏刚想笑嘿打趣:“徒……”
接着瞳孔剧烈扩张,感觉到涂商的嘴唇在抖,浑身在抖,眼底无比惊恐,他好像是被控制了,脱不了困。
白漏没有责怪他,但绝对会推开。
再接着他听见了涂商隐忍而又沉重的呼吸声,力气颇大,把他按死死的。
涂商手开始乱摸,他这副境况完全是被魔障占据了上峰,白漏突然想到,这第三个魂里内容……该不会就是他俩吧?
“我操了,我……”
两个人从屋顶垮落,白漏后背砸在床上,眼冒金星,他想爬走,涂商把他腿抓住拉回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涂商一直在他身上暴走,很快他被弄得浑身瘀红青紫没有一块好地方,这个徒儿已经很努力控制了,可控制下还是又掐又打又咬,恨不得把白漏撕碎在这里,涂商已经抓住了白漏最后一层遮挡物,他低嚎着宛若瘦兽,克制又痛苦着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