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他见无路可走挟持孩子,有些情绪失控,但很快睁大眼睛,手渐渐滑下来。
他被路过的道人杀了。
道人:“你没事吧?”
手沾满鲜血的孙悟空:“幸好道长相救,没事。”
孙悟空跟着他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一日,道人将他正式叫过去,“我传道与你,你可愿意做雪山之巅掌门?”
他已经看好,准备修筑于雪山上,开立宗派。
孙悟空:“现有几人?”
道人:“两人。”
道人思想很明确,教的是要做掌门的,秘笈是要够做掌门的才能研读。所以连他自己都没有翻阅,监守自盗。
孙悟空:“你传道给我,我可以做天下第一吗?”
道人:“可为人中龙凤。”
孙悟空:“不能做第一,那我不愿。”
道人沉吟片刻:“那你可愿做外门弟子?”
内门,亲传由长老亲自教传,他现只是个委托人,且未出师不能收徒。
孙悟空:“能跟着你吗?”
道人:“自然。”
“雪山之巅来人了!他们接了邀请。”
“太好了!”
“雪山之巅是大门宗派,没收酬劳?他们出一次千金,你家付得起?”
那人自豪到:“我拿个介绍费,背后自是有门派大家付,千金?就跟老虎掉毛。”
杨拧天委实肉疼,还是要笑着迎接雪山来客,只见那边来了一人,身上穿得跟魔一样。
孙悟空:“敬扬道人。”
杨拧天躬身,歉意道:“我请大师不是要除邪,是想请您帮个人。”
孙悟空:“除邪外之事不接,雪山之巅规矩,一千两定金我会申请小道士退给你。”
“……小道士?”杨拧天见人要走,拦住孙悟空,“若是交识朋友呢?!大师钱财看不上,可愿接下这忙,他我日定赴汤蹈火,出生入死。”
孙悟空一向随性,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哪些听进去哪些听不进,“难怪七长老让我来接此次任务。”
有些人上雪山之巅不是为了求仙问道更不是为了雪山之巅,而是为了偷师学艺单干或别处谋利,那么好,雪山弟子不得接单活,接就要分毫不取。爱留留,不留滚。
来追捕他们的第一个人是银护腕的袁莫哀,她蒙着面,眼睛一潭寂水。这个人是原来的莫莫,和她待过几次就完全忘了她一直很冷血,不,应该说对自己感情没定义确切点,她不知哪些该恨哪些该爱,可能与生长环境有关,让她跟初为人的妖一样懵懂。但有些时又清晰,比如她不愿意去处理白漏的事。
袁莫哀护腕上有很多银叶,这个神秘又闪着锋芒的民族毫不遮掩将第一位伴侣的尸体奉作神体,每日在神翕前咏颂,并在他/她面前娶第二位妻子/丈夫,一起等它死而复生,这样的陋习令人毛骨悚然,难怪君王要将它灭族。
莫莫和他斗什么?自然是蛊毒,一定道理上袁莫哀也算他半个师父,虽然出自同一书,不同人专研各有新径。
她御蛊借物是银腕,白漏之前没见过她出手,御蛊之姿,周围万物皆由她布召,草木风生,“面前这个人,杀。”
周围土地溶下去,红色千足虫从肥土里塞出,她赤脚踩其上,不看却避开直上而来,与他过招。
蛊虫就让蛊虫去斗吧,白漏手法稍笨拙,他掐诀点地,才想起自己一只都没养,哪里召蛊虫?
白漏:“劳工小金子。”
虫子身体碎了一圈又一圈,两人在里面交手,这时原本在庙中昏睡的洛姜陡然出手,她衣服被剑气划开,露出背部伤口,洛姜有瞬怔神。
袁莫哀清冷地向他看了眼,纵身离开。
白漏看她离开地方便想追上去,洛姜将他拉住,“你知道问也没用的。”
“我们尽快离开这地方,不能久留。”
白漏轻缓口气,“嗯。”他回寺庙拿东西。
“诶,”洛姜拍他肩,“我去。”
回来后的他见白漏看着自己,“怎么了?”
白漏靠过来与他面对面贴近,洛姜开始失神,然后勾唇一笑,手慢慢上滑勾住白漏下巴,将唇贴过去,最终绕在耳后,“河伯仙怎么看出我换人的?”
“你别闹了,这时候离我越远越好,你想不明白?”白漏错身过去,真正洛姜还在庙里昏迷,眼前这个是言获,变成洛姜模样,躲着老大跑来跟他暧昧。
将人从庙里背出来,两个洛姜神情语言上都相差不大,言获也不问自己哪里露馅,“白先生记忆是真差,我是窦掩。连容貌都没改你却认不出我?”
“窦掩……”白漏在回想,“我之前以为,你是个深情的人。”
“袁莫哀主人很厉害,但现老大更厉害,谁有更本事我跟谁。”
“那你跟我算怎么回事儿?”
“喜欢你啊。”
白漏第一次感到犯呕,“我知道你不是这档子人,你并不想睡男人,别搞事了。”
言获:“我问你,躁郁症是什么?”
白漏收去狂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