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朝无畏才渐渐地严肃了起来,虚心问道:“那不知公子,咱们接下来有何计较?”
张封听了,也是敲着床沿思考,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敌不动,我不动,且先在旁看着,咱们此行最初目的只是调停矛盾,先不要出手,只是出口劝说,等那六剑大侠们来了,哼哼,到时候也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我倒要看看这帮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正在两人合计之时,只听头顶有些许响动,朝无畏大惊,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给老子留下!”说罢推开门便是运起轻功追了过去,而张封却是没有轻功,追之不及,只得提着刀在门边上瞅着朝无畏的方向思考着什么。
正在此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张封“噌”地一声抽出长刀便转身望去,只见那原本桌上摆设,现在却是多了一柄飞刀插着一张纸,那飞刀还在轻颤不已。
张封提着刀警戒着走了上前,将飞刀拔出之后放在了桌边,拾起那张纸来细细看着。
只见那之上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有诈”,看了之后张封缓缓地抬头,看着头顶那个破洞怔怔的发愣,然后出了门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屋顶,虽然不像朝无畏那样高来高去的轻功不俗,但是身怀内功爬个屋顶还是小意思的。
待到张封爬上了屋顶在那个破洞口看了看,仔细小心的没有碰坏任何一片瓦,不停地手舞足蹈,好像是在模仿着什么。
等到朝无畏回来就看见张封拿着那柄飞刀不住地思考,朝无畏一惊,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岔子?这飞刀又是如何来的?张兄弟可曾伤着?”
张封摆了摆手,示意不打紧,问道:“朝大哥可曾追上那人?”
朝无畏摇了摇头表示不曾追上,张封便将那字条和飞刀递过去给他瞧着,朝无畏看着也觉得纳闷,问道:“这人千辛万苦调虎离山扔了这东西不知道是何意思?”
张封微微地笑了笑,说道:“这人绝对是我们今日见过的,且同我两人说过了话。”
朝无畏不解,正欲开口相询,张封摆了摆手示意他听下去:“这人既然能让朝大哥都追不上,想来轻功是不错的,而其同伙趁其引开了你朝屋里丢了这个,恐怕也不是单单地想让你我提起警惕,必然有后手等着将你我拉入局中。”
朝无畏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等分析,而张封拿起那柄飞刀示意朝无畏看着,解释道:“我这人是个左撇子恐怕朝大哥还不清楚吧?所以我平日里总是习惯用左手喝茶吃饭,而我追着这柄飞刀去了屋顶,那处洞口我用右手甩出怎么来怎么不顺手,而左手姿势却是无比的顺畅,所以这人恐怕也是个左撇子。”
朝无畏纳闷道:“可今日你我见到的人里,也是没有左撇子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张封叹了口气,说道:“就是没有左撇子才不对,这左右手之分只要是细心之人细细分辨都能发现得了,可是这样就有很多种可能了,其中一种就是这来人是左撇子,但是在庄中一直隐藏着,其中一定有天大的谋划。而这第二种就是,咱们的现在的“敌人”之中,有一个左撇子,得知了我等来坏他们的好事,所以特地来使这一招,来让我们疑神疑鬼。“
朝无畏听得头都大了,说道:“那这该如何是好,我们现今是去铸剑楼说和,还是不去为好?”
张封笑了笑说道:“我何时说过我们要去铸剑楼了?”
朝无畏也是大奇,问道:“不去铸剑楼我们如何解决侯爷所托?”
张封抬起头,看着窗外,说道:“只有一个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