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轶真的就在客厅里跪了一夜,而叶楠秋也在门内看了一夜。
直到早晨酒店固定的客房服务来敲门,叶楠秋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起身先去洗漱台简单洗了把脸,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前去开门。
路过客厅的时候,叶楠秋能明显感受到陆景轶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但她并没有看向陆景轶,就仿佛没这人一般,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取了早餐回来后叶楠秋直径走到陆景轶面前,将早餐放下后才冷漠的开口道:“起来吧。”
陆景轶力气一泄直接瘫在了地上,腰部以下全都没了知觉,腰部也是密密麻麻的酸痛,根本站不起身。
叶楠秋扫了一眼陆景轶,并没有上前搀扶,而是直接略过了他重新回到卧室去洗漱。
洗漱完出来后,陆景轶仍旧坐在地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叶楠秋掩盖住眼底泛起的情绪,快步走了过去,蹲在陆景轶面前,用指甲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
“一晚上撑不住了?最起码你得跪个五天我才能解气。”
陆景轶抬眼看向叶楠秋,白眼球中布了几道红血丝,声音嘶哑无比,“跪五天,你就能原谅我了?”
叶楠秋轻蔑的吐出一句话,“不,但我可以考虑不那么恨你了。”
“好,如果能让你不恨我,我也愿意。”陆景轶挣扎着坐起身,似乎真的要跪五天。
“你疯了?”叶楠秋有些惊慌的抓住陆景轶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声音愈发寒冷,抓住他的手掌不断用力。
陆景轶简直是个疯子,站都站不起来,竟然还想继续跪,这条腿是不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