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不是说只要我继续跪五天就能不恨我吗?难不成阿楠要反悔。”陆景轶看向叶楠秋,声音轻哑无力。
叶楠秋冷笑一声,松了手,“腿又不长在我身上,我有什么可反悔的。不过,就算跪也别这里跪,影响我吃饭看剧本的心情。”
“可我不跪在这里,你又怎么能确定我真的跪了五天。”陆景轶低垂着眼说道。
叶楠秋望着陆景轶的面容,突然阴狠的掰住了他的脸颊,声音森冷道:“陆景轶,你是不是在赌我会不会对你心软?”
陆景轶心头一颤,又被看穿了。
他在赌,赌叶楠秋心中还有自己。如果赌对了,别说让他跪五天,就算是跪十天他也愿意。
陆景轶垂着眼不说话,算是将此时默认下来。
“既然你那么喜欢赌,我就给你赌一把。”叶楠秋起身走进卧室,拿起床头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房间门再此被敲起。
叶楠秋走过去开门,拿了两杯同样透明的酒走了进来。
仔细观察,两杯酒并非完全透明,在最下面一层都铺着鲜红色的底,二者完全分离,互不打扰又互相映衬。
“这两杯酒,一杯叫‘夕晖’,一杯叫‘晨曦’,二者的调试过程中仅有一处细微的不同。你如果猜对‘晨曦’是哪一杯,我就答应你的追求,如果猜不对…”
叶楠秋说到这时突然停了一会,缓缓一笑:“猜不对的惩罚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