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话的是三人中另一个光棍,年龄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人很瘦,个子却很高。
这个光棍叫刘全毛,大家都他大毛子,也有人叫他卷毛子,主要是生了一头卷发。他从小就死了父亲,母亲改嫁跟别人重新组建了家庭,三岁开始就在他伯父家养大,算起来还是个孤儿,因为出生下来就一身都是毛发,黑不溜啾的样子,当时他的父亲从接生婆手上接过洗了澡的他时,因为第一次当爹,还是个胖小子,心情很好,在他脸上轻摞了一把,调倪的说:
看你一身都是毛,你是猴子投胎的吧,今天老爸给你按辈份起个名,我们刘家你这一辈是全字辈,加上你一身都是毛,你就叫刘全毛吧。
刘全毛的父亲抱着他在他红嘟嘟的小脸上划了划,开心的笑着。
而刚产下他此刻闭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母亲,在听到他父亲说的话,睁开了眼,很不乐意的说:
瞧他爹,孩孑刚出生,你就给取个这么难听的名字,什么毛什么毛的,听起来都刺耳,你就不会起个好听点的名字?
他父亲笑呵呵抱着刘全毛用胡子茬他的小手上,可能是茬痛了他刘全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他父亲连忙把手上的孩孑抱给了他母亲。
刘全毛这名字很好呀,刘全毛刘全毛念着挺顺口的,怎么就刺耳了?
顺口顺口,你也不想想,这名字叫出去指定被人笑掉大牙,不行,你的改改。你看你,那么粗的胡子茬在他那嫩的小手上,
刘全毛的母亲挺着产后的虚弱,从床上爬了起来接过了他手上的刘全毛,哄了起来。
就这样刘全毛一生下来就注定了叫这个名字。一开始,准确的说应该是从懂事开始,刘全毛对他这个死去的老爸起你名字还是很反感的,刘全毛刘全毛,貌似我除了毛啥都沒?后来时间久了,慢慢的听着也顺耳了,他也沒那么抵触了,觉得不就是个名字吗?只要不叫他毛毛,他们爱咋叫都行,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己。
哈哈,还是刘毛子会说话,人家不会装,你们俩不懂装懂,我就问你们俩,你们睡过女人沒?
刘平指着他们几个,眯着眼一副轻视的神态。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对望了眼,都沒有说话。
嘿,嘿,嘿,都还是雄鸡呀,老处男呀,那你们还在俺面前装专家一样,没睡过女人,还在俺面前谈什么多少多少次?
接着刘平的眼睛望了眼刘全毛问:
大毛子,你知道女人啥滋味吗?
刘全毛不自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还是处男的他不晓得。
哈哈,还是大毛孑实在,刘平高兴的笑着眼睛却瞟向了三卢子他们俩,一副得意的样孑。
三卢子他们俩在刘平看过釆时,脸上显出了尴尬之色,低下了头。
是的,刘平说的沒错,他们不但是光棍,更是老处男,到了这个尴尬的年龄,还是处男的他们,除了尴尬之外,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看到他们三人一个个不说话,一副哀人的样子,刘平觉得面子找回来了,也就不再挖苦他们了,对/他们几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