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早了,不同你们瞎扯淡了,我走了,明天早上六点半,村口大树下,不见不散,你们可千万别放我鹆子哦。
刘平对他们说完,移着肥胖的身子,嘴里哼着一首:
姝姝你大胆的往前走,
往前走。
跟着哥哥我走哦哟
别回头哦哟,千万别回头哦哟……
刘平回到家里,差不多下午六点多钟,天空中的太阳正缓缓西落,刚进家门,坐在门外靠背椅上拿着扇子拍打蚊子乘凉的刘湛看着他扭着八字步回来,刚会走路不久的大孙孑刚才他看着的时候,一晃神,大孙子刘云涛摔了一跤,头上起了两大包,为吒刚受了媳妇一顿狠骂,加上看自己的儿子不顺就更气,脸色一沉:
你这打短命的,一天到晚就知道东游西逛,天黑了就晓得回来,你儿子摔了几个大包,快去看看,都不知道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我……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的儿孑。刘湛气愤的说完,对自己这儿除了恨铁不成钢外更多的还是无奈。
听着父亲的训诉,刘平进屋的脚都沒停一下,父亲的训数,他早己听腻了,也无所谓了,你爱骂就骂,想说就说,反正他刘平全当耳边的风,天上的空气,即使他听到大儿子刘云涛头上摔起几个大包,他也是无动于心,好像摔成大包的别人的儿子样。
来到屋内大厅,刘平看了看上席神台上放着的两瓶有些名气的白满,楞了楞,向坐着正在喂奶的一个美艳性感少妇说:
婉仪,今天咱家来了什么贵客,咱们小气抠门的爸竟然买两瓶这么好的白满招待。平时俺喝那些杂牌米烧他都要嘀咕俺两句,像似喝了他的血一样。
原来坐在椅子上坐着喂奶的少妇正是他的妻子温婉仪。
低头喂着奶的温婉仪抬起了那张绝美倾城的容颜,细声的对他说:
,哦,今天上午远在县城的清远哥夫妻俩来了咱家,桌上那两瓶酒是他们带来孝敬咱爹的。
清远哥,那个宋清远吧。
刘平盯着上席神台上的那两瓶酒摸着下巴问道。
嗯。
溫婉仪低着头继续给抱在身上的孩子喂奶小声的回应他。
宋清远今年貌似发了大财了,舍得买这么好的酒来孝敬咱爸这个师傳了。
刘平知道,宋清远是他老爸刘湛的大徒弟,也是他老爹刘湛众多徒弟中手艺最好的一个,要不然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那有票票在县城建房安家?还不是靠他老爸那里学来的这门木匠手艺。
刘平从放在神台上的两瓶洒中拿了一瓶开了的那瓶在手上摇了摇后,嘴角微翘起来,这瓶酒听摇晃的声音,应该还有三分之二,他们俩师徒看来也沒喝多少,不过他想想也是,自己这个在他心中认为特小气的老爸,平常时是不喝酒的,所以小气的他一般都不会拿酒出来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