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雅间之内扎古戏娘眼瞅着那薄弱的汉子轻易的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听见声响儿的扎古戏娘回头的一瞬间便看见近在咫尺的汉子脸庞,以及脸上的笑意。
“这是回礼。”
瞬间,脸上挂着笑意的王朝也学着扎古戏娘之前的动作,轻轻一探随即便逃之夭夭。
雅阁内冷俊秀颜上挂了羞红的扎古戏娘,眼中全是怒意,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狗给咬了。
直接跟着追出的扎古戏娘,看着已经迈出了店内的王朝,瞬间出手将一道神念落到其古剑上,然后剁了剁脚便返回了自家店内。
气难宽的扎古戏娘,手中的玉烟斗攥的死劲儿,此仇不报,决不罢休。
柜台后的蛮族少女看着气息难宽的老板,忍不住疑惑出声。
“戏娘姐?”
扎古戏娘未理会,气冲冲的上了楼,未换身上千金裘,将长裙褪去着了劲装,背了长弓,取了长鞭,又垮了把腰刀便气冲冲的下了楼,看着柜台后的蛮族少女,露出笑容。
“我出门儿几日,让红娘来看店。”
柜台后的蛮族少女点了点头,毛骨悚然,打了个冷颤,想起了往事儿。
数年前扎古一族也出过这样儿的事情,有一扎古族的蛮勇欲追求戏娘,结果戏娘未看上,那不讲理的蛮勇便捏了戏娘的手,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戏娘追着探手的蛮汉在蛮域内打了数个月,最后将其绑在扎古一族演武场内的一尊高柱之上。
鼻青脸肿的蛮汉被风吹日晒了近二月儿,才被扎古一族的族长给救了下来,脸上全是悲叹之色的扎古德列不停的劝说其。
“你说你好端端的招惹她干嘛,你说你自己啥本事自己不清楚嘛,你道这下怎么好,弄不好我也得陪着你天天挨骂。”
被绑在高柱之上的扎古白芍进气多,出气少,没想到修为全用的情况下还是未能打过扎古戏娘,更是被其捏了破绽,然后便是惨绝人寰的一幕。
两月功夫,脸上淤青才微微消下的扎古白芍身上被长鞭绽裂的皮肤也全都结痂,赤膀儿的上半身没有一块儿好的皮肤。
被揍的蛮汉看着扎古徳列来救,抬起了还算能看的脸,嘴唇干裂,被太阳晒的脸皮都褪,默默轻声的细语。
“真软~。”
扎古德列脸上表情怪异至极,不知道夸其好,还是骂其好。
被救下的扎古白芍,在家中连着歇了数日,将外伤养好,又修养了近一月才将内伤也养好,又过了一年娶了另一扎古族的少女,不敢再招惹戏娘。
得知扎古白芍成亲的戏娘,结婚的时候还不忘送上贺礼,拉开星纹软粹弓,连放三矢射向扎古白芍,好在扎古一族的老一辈出手,挡住了三矢才未将婚礼演成葬礼。
扎古白芍的新娘子是谁?乃是扎古戏娘的同枝远房表妹扎古软儿,脾气好,身材好,跟扎古戏娘完全是两个极端。
此后的数年内扎古白芍再不敢路过扎古戏娘的地址处,往往都是绕路走。
出了好似酒楼的铁匠铺后,王朝买了一份地图,也向蛮勇打听到了恶峻山脉地底溶洞的方位,便一步近百丈的离开了蛮族直奔地图所指的山脉而去。
王朝前脚刚走,全身武装的扎古戏娘,手中捏了玉烟斗便出现在蛮族小道上,落在古剑之上的神念渐行渐远,扎古戏娘随手捏来一蛮勇,盯着的其的眼睛,出声威胁道。
“有没有看见一只白条鸡从这里走过,去了哪里?”
被捏着脖子的赤膀蛮勇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果断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将神念探到的事情赶紧一一道出。
“那白衣背剑汉子出了店门,买了一份地图,向人询问了下恶峻山的方位,便离开了。”
脸上露出笑容的扎古戏娘,玉手一松,赤膀的蛮勇直接跌坐到地上,明显是被吓到了。
长腿迈出,渐渐加速的扎古戏娘,无袖裘衣外有一背带,背后斜挂有星纹软粹弓,还有一箭囊,囊中九枝硬星乱纹箭。
背带连在腰间左边胯后挂有一尖刀,弧耳红。右边儿也未空着有一长鞭千织龙蛟。
速度渐快的扎古戏娘,好似一雪花豹,上身白裘外带莹白劲装,莹白劲装之上花纹为淡明之色。
一个呼吸的功夫直接窜出扎古一族,一头便扎入山林之内。长腿迈出,一跃上树,好似未睁开的睡凤眼儿越发细长,一个迈步,瞬间变消失的无影无踪。
扎古戏娘的外出,扎古一族的族长当然知道,脸上流露出悲叹之色。
“哎~,肯定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又招惹到戏娘了。”
山林之间,全副武装的雪花豹在大树之间疯狂乱跳,不断接近自己之前放出的那道神念,口中还念念不停。
“距离一千三百里,方位西偏南近三度,风向正常。”
细眉微微一挑的扎古戏娘发现猎物的行踪发生了变化,原本捏在手中的星纹软粹弓欲开弓便又顺手挂回背上。
此时的王朝看着地图,走着走着发现突然走过了便又突然猛的一掉头往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