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勇正在小跑,看到哨兵驾马从后头跑了过来,开口问道:“后面有没有人追上来?”
“报把总,没有,那赵经世不知作何打算,拔营撤了,方向是回成都府,咱后头埋伏的战兵们都没用上。”
“奇了怪了,这赵经世竟然不来找咱们的麻烦,让后头的战兵跟上来,但是放哨的要盯紧,决不能出了岔子,等回去后,这匹抢来的马就归你了!”
哨兵心中一喜,从赵经世手下抢来的几匹战马都是好成色,他喜欢的不得了,摸着马背上的鬃毛,如果摸自己婆娘一样小心,道了声是便驾马重新去打探消息。
射洪香山场,冯止与池荣在此已经休息多时,终于派出去的哨兵与程大勇的前哨碰头,两军汇合到一处。
程大勇甚是激动,终于见到了冯止,心情更不必多说,行了一个军礼就赶快汇报自己的战果。
冯止也没想到跟有骑兵都赵经世能打个有来有回,夸奖道:“大勇干的不错,我还以为你只是驻守险要之地,没想到竟然敢主动出击了。”
程大勇还是愤愤的说道:“冯大哥,这赵经世的游击当的跟你真不是一个级别的,若你亲自带兵去,必然能生擒这个龟儿子。
他手下哪些兵,真是一群子瓜皮东西,就一队骑兵够看。
不过咱们彭州营确实太缺骑兵,若不是山多骑马多有不便,还真容易被他们砍瓜切菜。”
池荣在旁边也是点头说道:“冯将军,不管跟流寇还是建奴打,骑兵都是最重要的,步兵练得再厉害也无济于事,不说多,三千骑兵就能冲垮三万步兵。”
冯止挥挥手说道:“二位把总放心,马终究会有的,待行盐的事解决完,咱们将士们不缺军饷,本将就会带来一队骑兵。”
二人还是有些疑惑,四川这地方,能去哪里找马,最近的也得是出汉中到陕西地界才有大马场,可早就被流寇抢掠一空,驴子都看不到。
冯止喊来几个把总,统计完所有人数,此刻能有一千三百余人,觉得兵力够用,觉得也是时候交代,便开始下达作战任务。
“程把总,池把总听令。”
二人神色一肃,右手放在胸前。
“程把总负责攻遂宁东门,池把总负责西门,城为贼所破之时,便是流寇最松懈之刻,你二人直奔城中将旗而去,莫要管其他的,本将要顺虎梁时政都的头颅挂在彭州营。”
“杨把总听令,督战队负责紧随参战记录,首先攻入贼纛下者立升一级,斩杀贼渠者,升两级,银百两。”
杨贵强同样大声喊是。
最后冯止说道:“最后流寇定是向南逃窜,亲兵部与本将从南门袭扰,此战许胜不许败。
待遂宁一下,北起盐亭,南至潼南,这涪江就彻底归我彭州营控制,成都府就必须仰仗吾等为门户。”
冯止说完,便说还要巡查各营将士,便带着刘祚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