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南荣祈紧紧跟着前面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在一处死胡同里停了下来。
与之接头是是一个头戴面纱的女人。
“事情办的怎么样?”
那二人仔仔细细的禀报了方才的事情,又道。
“我们已经把火引到那承桑墨北身上去了,不过奇怪的是,原本我们只是想放几把冷箭示威的,后面突然冲进来几个黑衣人直接把司空春给杀了,如今场面倒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那其中一人试探性的问道。
“这……后面那几个人不是咱们上头那位的人吧?”
女人出口喝止他的问话。
“多的别问,办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那二人立刻哈着腰附和道。
“是是是,我们不应该多嘴,不过咱们上头那位真是英明,如此一来,那龙夏商人必定与我们心生嫌隙,说不定没多久就滚回他们龙夏去了。”二人狗腿的恭维道。
那女人一听这恭维的话便忍不住道。
“主子英明,那皇帝小儿就是个胆小懦弱的,既然我们不能改变那鼠皇帝的想法,那就让龙夏的商人改变主意,来一个我杀一个,看他们龙夏商人还敢不敢轻易踏入我们东离!”
说罢,那二人转身拿了钱走了,南荣祈研精覃思了一会,消失在围墙上。
另一边的九方月和月氏青蹑手蹑脚的跟着。
月氏青轻功不怎么好,九方月是压根不会武功。
但是好在两人都有点机灵,知道随机应变。
那伙人在一处荒废的草房子停了下来。
九方月和月氏青远远的跟着,直到那人走了进去,九方月和月氏青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草房子那边去。
月氏青刚趴下去,就听到里面的人低语道。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那司空春绝对死透了,不过在我们的人上去之前,有人放了暗箭,但是只是伤及司空春旁边的人,并没有伤到司空春,想来跟我们不是一个目的。”
“哼,应该是东离王室内部做的孽,那二皇子和敌对派不满低价对龙夏商人易盐很久了,大概就是想震慑一下龙夏的人吧。”
听这意思,这草房子内的人既不是龙夏人,也不是东离人?
“那现在怎么办?”
“那令狐袁民如何断案的?”
“令狐袁民只是叫了承桑墨北过去,不曾对承桑墨北有所动作。”
“哼,废物,这个令狐袁民八成是已经跟承桑墨北勾结上了,那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往这锅底再添上一把柴火。”
那人不明白。
“添一把柴火?”
“趁现在,我们去把那承桑墨北杀了,这局面就再好看不过了,承桑墨北一死,龙夏商人和东离商人必定互相撕咬。”
“走,现在召集人手,今夜就血洗承桑墨北的院子!”
月氏青和九方月都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待那两个人骑马远走后,月氏青方才探出头来。
“他们走了!我们快去承桑墨北院子里找堂溪微和柳下辞!晚了他们两个就完了!”
九方月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应该是凤临人,毕竟现在只有凤临的人最见不得我们龙夏与东离交好。”
二人跑到一处地方,偷走了一户人家的马,留下了一些银子。
此刻承桑墨北的院子如往常一般安静。
堂溪微一路查到了院子的最后边。
那院子最开始看以为是什么荒废的小院子,但是堂溪微走近一看后,便发现了门口有几个带刀侍卫守着。
堂溪微往后连退几步。
看了一眼另外一条小路,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