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曾女士,有想到什么吗?”刘队不紧不慢地问道。
“您瞧我这脑子,我看着吧,觉得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了。”袁母随口说道,“好像是家里电视的票据吧?”
“哦,是吗?”刘队呵呵一笑,“我提醒你一下,我们虽然看不出这到底是用在什么上面的,但也能检测出上面的成分。曾姐,我记得你家电视是小翔工作后才买的吧?”
言下之意,袁嘉翔去帝都打了几年工,才有钱给家里买了电视,起码是九八年到零二年的时候。
而这张纸的年龄至少有三十五年以上,比袁母所说的电视还要早个十几年。
就算是记错了,这两个数字差得也太多了。
袁母舔了舔嘴唇,眼巴巴地看着刘队的杯子,问道:“我再想想,就是……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我有点儿渴了。”
看着刘队的态度,他怕是会为难自己,更不会给自己倒水。
与她想象的不同,袁母刚问完,刘队就站起身,说道:“好啊,我出去给你倒水。”
刘队的身影离开房间后,袁母顿时松懈下来。
她把弄着手上的票据,似乎是因为红纸外面套了一层塑料,不断地寻找着塑料袋的开口。
但她找了一圈,才发现四个边都被封死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说,是必须要说的,而且还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