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刘队一定不会放她出去。
但怎么说,这就是一个技巧上的问题了。
她看不到钟表上的时间,便自己默默数着数,数到第十八分钟的时候,刘队回来了。
“不好意思,警局里的饮用水刚好用完了,送水工才过来。”他递过来一杯滚烫的开水,“小心啊,凉一凉,再喝。”
袁母却将水杯推倒了一边,踌躇着说道:“警官啊,不是我要瞒你,是我……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哦,怎么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刘队一听,随手将一个小本子拿了出来,示意袁母继续说下去。
“这个……其实是、是……我和我家那口子的结婚证……”袁母尴尬地说道,“中山路一百零五号,就是我俩的住址,康就是身体健康。”
刘队若有所思,袁母说得不像是假的,那个年代的结婚证确实有类似的纸质证明,但大多夫妻都会将这种红纸型的结婚证裁剪一下,放进皮套之中,比较正式。
像这样光秃秃的一张纸,还丢了左上角的一部分,实在是罕见。
“嗯,那么,0216是什么意思?”刘队追问道。
“刘警官,这个事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袁母恳求道,“要是别人知道了,一传二、十传百的,我这张老脸就就没地方放了!”
刘队的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情,袁母又说道:“你告诉其他警察也没事,但是不要让他们去外面乱说,可以不?”
“行,我答应你。保护你们的隐私也是我的分内之事。”刘队总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