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倾念着:“就快到了。”
“是。”
“那王爷可要说话算话。”
“好。”烈云修抱她的手紧了紧。
隔日,晋王和御二小姐的婚期便公之于众了,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每一百个人里就有九十九个为之欢呼雀跃。
因只剩二十几天,第五日百官来校场朝见天子时,御相连嫁妆礼单都带来了。
散朝后,他匆匆往住宿区赶,与他一起的还有平南王和告假一年半的程国公。
御相对平南王府骤然退亲之事耿耿于怀,与平南王交流时,眼睛始终是斜着的,语气更是十分的重。
他们并肩而行,程国公站在最中间隔开两人。
一向疾言厉色的程国公此刻神情都不及他们中任何一个凝重了。
许久,程国公才再开口:“我是许久未见特意去探望外甥女,而御丞相之前在府里天天都能看到,还跑来做什么?”
“送嫁妆礼单。”御相言简意赅。
平南王余光瞥了瞥他,微抬了抬下颌,强调:“我也来送嫁妆礼单。”
程国公左右各看一眼,不甘示弱道:“你们都来送嫁妆礼单,我自然少不了。”
之后,三人再没言语,直到抵达住宿区时被告知御倾倾在后院练武。
“练武?”御相眼里翻出惊涛骇浪。
“细胳膊细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懂武?”程国公即使忆起御倾倾丝毫不惧他而和他公然作对,也甚为惊讶。
平南王最冷静,很快就掩去惊并提出:“信或不信,去后院一看便知。”
“快走!”程国公冲在第一个。
来到后院,御倾倾正在练甩鞭。
不巧,程国公才刚露面就被急甩的软鞭镖头猛然划破了脸。
御倾倾始料未及,反应过来急速收鞭后,就见程国公捂着脸蹲下了。
她小跑过去,离程国公三两步时被御相拉到了一边,“倾儿,你何时开始习武的?怎么为父一点都不知道?”
“让您知道了会鼓励我练吗?”
“不会。”
“那不就得了。”
“你这不孝女,随便就将人伤了,以后还怎么了得?赶紧将手里的鞭子扔了去,别再让它害人了!”御相尽量压低声音,字却咬得很重。
御倾倾无视他的话,把软鞭往后腰一放,抽出被拉的胳膊转而伸手到御相面前,“前两日王爷在相府重下了聘礼,礼单总带来了吧!给我。”
“你都知道了?”御相讶然。
“王爷告诉过我。”她说着就催促:“快些!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做。”
“何事?”
“这就和您没关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