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结束后华拂风就回去了。
走进拂月阁,就见谢珠玑迎了出来,夸赞道:“小侯爷今天好英姿飒爽好迷人啊!”
华拂风:“……”
她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谢珠玑也习惯了他疏离的样子,跟着他去了寝屋。
他要把身上的官袍换下来,谢珠玑上前要服侍他,帮他宽衣解带,华拂风挡住她伸来的手道:“这种事情就不劳烦郡主动手了。”
“为夫君宽衣解带本是我该做的事情,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
成亲两月,她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今天看他穿上了官袍,样子与往日大不一样,她稀罕得紧,手上就痒痒了。
华拂风不为所动,“我要更衣,郡主还是回避吧。”
“我就不回避。”她索性往榻上一坐,就这样看着他。
华拂风:“……”
在她的注视下,他把外袍脱了。
其实也看不见什么,毕竟他里面还衬着中衣。
谢珠玑打量着他评价道:“肩宽腰窄,夫君,你这就是书里说的公狗腰。”
华拂风:“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这是夸你呢。”
她这赞美:“无福消受。”
说话之间,他利落的换上一身蓝色外袍,身上气息敛了三分,又是一副冷清贵公子的高雅形象,让人只敢远观不可亵渎。
可有人天生反骨,就是要亵渎。
谢珠玑趁其不备就扑了上来,抱住了他的公狗腰说:“夫君,我好喜欢你。”
她向来脸皮厚,话会越说越放肆,动作也会越作越轻浮,伸手捏了他一把,赞道:“夫君你屁|股好结实。”
华拂风忍无可忍:“不害臊……”
你也害臊,我也害臊,那几时吃到肉?
谢珠玑抱着他的公狗腰就往榻上坐,准备好好品尝品尝她娇滴滴的夫君,被华拂风伸手就堵住了嘴。
“光天化日,你不要太放肆。”
被堵住嘴的人咕哝着:“又没人看见。”
她直接在他手心里啄了一口,华拂风像被蛇咬,手收回了。
她得逞的笑,抱住他的脑袋就狠狠亲了一口说:“既然你嫌光天化日下太放肆,那本郡主白天就放过你了,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放肆,可行?”
华拂风和她无法交流。
“快说可行?”一副他不说,她绝不放过他的架式。
关键她还不老实,跟条蛇似的!
华拂风猛然就把人给推开了,丢下一句‘不成体统’就走了。
谢珠玑翻了个白眼,冲他喊:“这个词我都听腻了,你再换个词。”
她恨他是块木头。
秋风瑟瑟,落叶纷飞。
津州——晋王府
好一阵的兵荒马乱,哭鬼狼嚎。
已从侧妃晋升为正王妃的方微正在责罚郡主谢嫣然。
她亲自执鞭,抽了她五鞭子。
并没有多用力,但足够让她感受到鞭子抽在身上的痛,便吓得谢嫣然嗷嗷直哭。
一起受刑的还有华兰菁,由嬷嬷执鞭子。
嬷嬷的鞭子落在她身上可就不会有丝毫留情了,痛得她也忍不住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