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刚刚微臣的意思是,先放过他们,公主,欲取姑予啊,这叫欲擒故纵!要是您刚刚果真要问,这太监非但不会将自己的靠山给招供出来,搞不好花卉狗急跳墙呢,到了那时节,事情不好了。”
“你考虑的很是。”刘灵毓点头,“本公主会顺藤摸瓜。”
“这是一件事情,还有第二件事情”另一个仵作前一步,目光看向刘灵毓,刘灵毓点头。“一件事情已经了不起了,怎么还有第二件事情呢,不过说吧,我听听。”
“这第二件事情,公主,这”一个仵作要说,另一个仵作立即到门口去了,看看外面两一个人都没有,这仵作才镇定了一下,半跪在了刘灵毓的面前“这第二件事情,其实皇并没有死。”
“啊,这!”刘灵毓惊喜。“你没有欺瞒我?”
“此事,哪里是刚欺瞒您的呢?这是皇的一个计谋罢了连王爷都清楚呢,只是怕知道的人越发多了并不好,所以现在那棺椁里的哪里是皇啊,只是一块烂木头罢了。”
“啊!”刘灵毓啐一口“该死的刘泓,欺瞒的我好苦啊。”
“长公主,现如今,皇在计划铲除薛家,自从皇后娘娘与小皇子葬身火海以后,皇准备将薛家一脉给斩草除根了,现下,一切都紧锣密鼓的在进行了,您还蒙在鼓呢。”
“他是怕我咋咋呼呼的,坏了事,我倒是能理解。”
“可不是。”旁边的人笑眯眯的点点头。
刘灵毓知道了这消息,也是振奋不已。这边,那太监回到了屋子,翡翠立即关门闭户。“好在刚刚没有露馅,不然事情糟糕了。”
“这不怕,一旦他们真正查到奴才身,奴才推说一切都是奴才做的,要果真还逼迫的奴才无话可说,奴才大不一头撞死,来一个一了百了也是了。”这太监这样说。
“本宫哪里能这样过河拆桥呢,你现在避避风头,本宫在帝京会好生保护你,过一段时间,本宫是太妃,再过一段时间,本宫的父亲做了这帝王,好还有很多呢,你是帮助过本宫的,本宫不会忘记你。”
“是,是。”看去他很开心。
“好了退下吧。”薛锦茵给了翡翠一个眼神,翡翠笑眯眯的将一个荷包给了这太监,太监推三阻四了会儿,但毕竟还是拿走了。
“娘娘这人留不得,早晚会出事情。”这边,那太监刚刚走,翡翠啐一口。“还假惺惺呢,有本事真的不要啊。”
“暂时也不好动手,现如今,刘灵毓只要不查,事情暂且也过去了,再说,这风口浪尖的,更不好去盘查这个。”薛锦茵叹口气,轻轻摁压一下太阳穴。
翡翠立即过去给薛锦茵捶背“娘娘最近累坏了,劳苦功高。”
“这才哪里到哪里啊,且慢慢的走走看看。”她说。
“是。”翡翠点点头。
关于燕雪竹的死,是意料之外,刘泓想不到,薛锦茵连燕雪竹都不放过,更加是对薛锦茵怀恨在心。
至于刘澈,将这消息已经飞鸽传书告诉了薛落雁,其实,帝京里任何风吹草动,刘澈都会将消息告诉薛落雁的。
薛落雁在帝京,倒也是如鱼得水,太妃娘娘喜欢自己,太后娘娘也是秀换自己,这姐俩对她都不错,两人送薛落雁各种东西,薛落雁也是投桃报李给两个人送各种东西。
薛落雁对于养生还是较在行的,时常给他们讲论这个,两人也很喜欢听薛落雁的话。
至于卫可期,到燕国以后,开始收集药材,卫可期逐渐发现,这里的分水简直原的还要好呢,每天出宫去,卫可期都能有收获。
卫可期给太妃娘娘看眼睛,起早贪黑发明了很多的药膏,但不见有什么作用,至于太妃娘娘,其实已经听天由命了。
但卫可期呢,却孜孜不倦,每天都研究各种药膏,倒也是累的不亦乐乎,卫可期今天采药回来,整个人灰头土脸,那富家子弟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了。
尽管,薛落雁已经说过很多次,明明帝京有很多人都能陪伴或者代替卫可期去次采药,但卫可期是不想要带着他们,用卫可期的话来说,他们能知道什么样的药材是最好的吗?
尽管,有很多的药材都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但同一个地方的药材未必功效一模一样,卫可期很厉害,采摘回来的药材药效也不错。
现在,经过研究,继续做出来一张狗皮膏药,幸亏太妃娘娘是眼睛看不到的,不然,让卫可期这样折腾,早已经大怒了。
这膏药央是黑漆漆的一团,两边是白色的,不贴这个罢了,贴以后,太妃娘娘看起来简直好像一只大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