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很不正常。
蔚清画十分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他好像……把越来越多的目光和注意力放到了怀里这个女孩的身上。
“你喜欢她吗?”
蔚洒洒的话再一次乍然在他的意识里响起。
蔚清画微暖的眸色乍然转冷,他搭在她腰上的手瞬间收回,并且有了推开她的动作。
一只软软的却很冰凉的手抓住了他要推开她的大掌,她在他的脖子处又蹭了几下,“清画,你别推开我……我真的好难受……”
她冰凉干涩的唇贴在他温热的脖子上,蔚清画的动作再一次僵住。
她不管他,握着他热热的大掌,把他的掌心隔着睡衣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隔着睡衣,暖暖的温度传到她的小腹,她轻叹了一声,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脖子上,就以这样的姿势在他怀里缓缓睡去。
她真的是很难受,整个人从手到脚都是冰凉冰凉的,蔚清画的怀里很暖,他的身体热热的像个暖暖的火炉子一样,她贴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蔚清画,总是能令她感受到异常的安心。
蔚清画最后还是没有能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也没能把她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她睡着了很久,他虽然闭着眼,却没有半点睡意。
若是他睁开眼,那双一向淡漠清冷的眸子里,一定是充满了复杂。
慕容画鹿每次来月信的那几天就疼得要死不活的,她师傅和师娘给她用过很多法子,总之就是很奇怪的治不好。
不过女子月事疼痛也再正常不过,他们也没有特别担心。
慕容画鹿自己也是习以为常了,所以也没有担心,疼就疼呗!多大点事儿!
可蔚清画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