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赵振宇迟疑一下,点点头:“应该没问题吧”
“那你还有脸说人家王德华老不羞?哦,许可你纳人家做妾,就不许别人?没道理嘛!”
赵振宇急了:“那怎么行,王大人都多大了?若是过去享福也就罢了,您别忘了,他可是都有八房姨太太了,等新鲜劲儿一过……厂公,您到底向着哪头啊?”
“废话!”白玉京没好气的翻了赵振宇一眼:“自然是向着你了,不过我这人帮理不帮亲,你说人家王大人老不羞我就不爱听……当然了,那位爷老当益壮,也确实有点儿……算了,不提他了,自然有人收拾他。说你的事儿吧,我就问你一句,怕死不?”
“不怕!”赵振宇眼睛一亮,挺起胸来大声说道,可惜鼻青脸肿,一点儿都不威风,反倒有些滑稽。
“我再问你,为了那女人,你可愿意背负千夫所指?”
“死都不怕,何况区区几句谩骂!”
“若是连你的孩子都骂你呢?”白玉京觉得这一点最重要。
赵振宇毫不迟疑:“不可能,父为子纲,卑职若真能将她纳进门,嘉儿只有替卑职开心的,倒是他娘那儿……其实他娘也不可能反对,就是卑职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她。”
白玉京这才想起来这是大明不是后世,苦笑之余说道:“你这想法倒也清奇,说你怕老婆吧,你这一门心思的想着跟旧爱重温鸳梦,说不怕吧,却又患得患失,照顾她的感受。不过很好,我很欣赏你的这种患得患失……附耳过来,我指点指点你。”
白玉京的聪明赵振宇早就熟知,闻言大喜过望,匆忙把耳朵凑了过来。
法不传六耳,只见白玉京嘴唇微动,赵振宇的脸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良久之后,才听后者半信半疑的问白玉京:“成吗厂公?您说的这些真的靠谱么?”
有句话他没好意思说,你可是个宦官啊,岁数也不大,真的如你所说的?万一错了,可就……
太过重视,所以不容有失,患得患失的心理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白玉京是得知赵振宇被打的消息后急匆匆赶过来的。
拍拍赵振宇的肩膀:“法子我是告诉你了,至于信不信的,我可就不管了……你如今这副尊容也是没脸见人,先在这儿好好养两天,有我的面子,谈大家不会如何你的。”
边说着话白玉京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扶住门框站定,回身又道:“对了,你这也算因私废公,身为东厂高层,得以身作则,扣你一个月俸禄没意见吧?”
“厂公,卑职信你的,卑职信你的总行了吧?能不能不扣俸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