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传真,马克西姆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电报局咱们也不用去了”,他们相视一笑,心知肚明这就是发给公司,将他调往莫斯科的那份传真。
”请客的是不是叫马诺科夫”?常建铭问彼德,
“对,应该就是这个名字,当时互相介绍了一番,后来一喝酒,就全都忘了”,彼德解释着,
“师兄弟见面很开心吧”?
“那还用说?原来都是一个运动队的,自然见面就是往死里喝”,
“除去喝酒,师弟没和你说点啥”?常建铭似有所指,
“说了,最近有一单生意,能挣不少钱,想让我跟他一块儿干,这不,还没怎么说,就被关到拘留所里去了”?彼德好像有些许遗憾,“刚刚出来,还没来得及找他,咱们又到一块喝酒来了”,他笑着,喝酒就跟赶场是的,一顿接一顿。
“彼德,打架耽误挣钱吧”?马克西姆和他逗笑,
“嘿嘿,咱没那命”,彼德咧着大嘴,“再说,沈哥也不让去”,
”嗬,做生意,有什么不能去的?马克西姆不以为然。
“嗨,他又是做生意就好了,你们看看这身肉”,沈国芳指着彼德,”你们说,他能做什么生意?还不是打打杀杀那点事”?
”彼德,师弟没具体说,他要你跟他做什么生意啊”?半天没说话的顾新夫插嘴了,
没细说,只是说,刚才被撞的那个人手里有一单生意,如果愿意去,一个人能分几万美金呢,提到钱,彼德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啊”?顾新夫故作惊叹状,”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
“这个您得问马克西姆了”,沈国芳看看他,“马科长,最近没调查什么案子”?
“怎么说”?马克西姆故意装傻,
“呵呵,莫斯科出了什么案子,彼德说的就是什么生意”,沈国芳狡黠一笑,”我为什么不让彼德去?还不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哥们儿,我可不愿意让他去送命,你看看这帮人腰里揣着的家伙就知道了”,
“所以,你出门就跟人家打了一架,宁可坐牢,也不愿意让彼德去”,常建铭跟他逗笑着,
“您真是高人,我得跟您喝一个”,沈国芳高兴,知道自己的苦心没白费。毕竟有人能明白。可彼德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刚出门就糊里糊涂跟人家打了一架。说实话,要不是这一架,他们早卷进刑事案里去了。
咱们共同干一个吧,马克西姆端着酒杯建议,
“我可不跟你干”,沈国芳不同意,
“为什么”?
“你不实在呗”,
“我怎么不实在了呀”?马克西姆让他给说楞了,
“最近有大案子吧”?
“没有啊”?马克西姆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