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的死,童家兄弟有不救之过。
阮小五更是死的不明不白,同是几个人一起去诈降,别人都回来了,唯独小五被杀了,这里面未必就是那么干净的。其他人可能不在意,两人的亲弟弟,阮小七肯定会细细思量。
现在有个位的机会,可以看到为两位哥哥报仇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弃。
毕竟,利用梁山军,害死两个哥哥的南赵朝廷就在南边,就在河南。
说话间,阮小七被下人带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崇昌走到旁边站定,将主位让给了“萧先生!”
“萧将军,百闻不如一见,今个儿见了您,果然是不同凡响啊!”阮小七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义军头子,只能选择一个比较中性的词。
“萧老弟见外了,我们都姓肖,是本家,我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萧大哥吧。”萧先生热情的招呼阮小七坐下。
“那就恕小弟不敬了,萧大哥。”
“哈哈哈哈!好好好!”萧先生仰天大笑,很是豪爽。
套了一会儿近乎后,看阮小七已经有些焦急,萧先生主动问道。
“兄弟们守济河,不知有没有死伤?”
“有一些被箭矢射中受伤的,好在有你们提供的药物,还没有人死亡。”阮小七回道,语气有一些低沉,这些受箭伤的人今后就算恢复了,很大可能劳动能力也会锐减,不是一些抚恤能够补偿的。
攻城第二天,宛亭和乘氏的援军过来,被阮小七带人半渡而击,损失了大半人手,阮小七的人也受伤不少。崇昌知道后,将谛听备着的兴汉盟制造伤药送了一些给阮小七。
“不用担心,受伤的兄弟都可以交给我来安排,若是他们有什么后遗症,给他们安排一份轻松的工作,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没问题。”萧先生拍兄弟保证。
【你们能撑多久还不知道,说什么一辈子。先拿了该拿的,再说以后。】阮小七心里嘀咕,嘴说:“弟弟先谢谢大哥了,不知道这次守江的酬劳?”
“这事简单,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这次抄了城中大半富豪士绅,大哥手里钱粮不缺。等会你走的时候就可以带走。”萧先生再次保证。
“谢谢大哥。”
“我听说兄弟是芦里村的?”萧先生问道。
“是的。”阮小七化名的萧恩是芦里村人。
“巧了,我也是芦里村的,能否知道兄弟家中长者名讳?”萧先生一脸激动:“说不定我们还真是沾亲带故的兄弟。”
生前曰名,死后曰讳。名讳指尊长或所尊敬之人的名字。
阮小七哪里是芦里村的人,好在他有手下是芦里村的,虽然不姓萧,但也能够糊弄:“我自小丧父,被收养在一个父亲的至亲兄弟家,义父尊讳葛瑯。”
阮小七的母亲还在世,至孝之人当然不能在诓骗之语中“诅咒”自己的母亲如何,所以直接略过没谈,这个时代,生孩子难产致死的女人太多了,略过不谈萧先生会自己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