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瑯是手下兄弟的父亲已经去世,所以称“尊讳”,一起打拼的兄弟父亲,称呼一声义父也算说的过去。
不过令阮小七瞠目结舌的在后面
“真是太巧了,葛瑯我认识,是我表叔,看来我们还真的有血缘关系,估计往算个四五代,祖宗辈的都是亲兄弟。”萧先生一脸惊喜的说道。
“这…”阮小七脸都僵硬了,一时搞不明白萧先生这么套近乎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他想赖账。
“既然是自家兄弟,那哥哥岂能不拉一把你。我们义军在陆地还说的过去,在水就差一些了。正好兄弟在水是好手,又是自家兄弟,过来做个首领吧。”萧先生站起身,走到阮小七跟前,拍着他的肩膀:“不会亏待了兄弟,二把交椅给你坐。”
“这…”阮小七脑子一时有些懵。
“你是担心一千五百两白银?哥哥说了不会亏待了你,还会贪了你这点银钱不成,不仅给,还要多给,这次攻占济阴县的收益,哥哥做主给你一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小七摆手,他已经在梁山吃过一次亏,不想再陷进这个不归路中。
“不要嫌少,这次虽然只有一万两,可是后面会更多。我们太平义军与之前的梁山不同,我们不是无根浮萍,会在济阴县扎下根来,然后再缓缓图谋四周的州府。”萧先生故意打断阮小七的话:“现在伪齐的京城都人端了,伪齐皇室更是被赶紧杀绝,底下的州县一盘散沙,正是彰显英雄的时候。”
“我看兄弟就是个大英雄,我们今后的命运就自己做主,不像那梁山一样,招安后被赵国朝廷当刀使。”
萧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无意之中,拿梁山来做反面教材。
不过梁山确实是被当炮灰了,也不算冤枉。
最后一句话更是一下子打在了阮小七的软肋。
在梁山的时候,他一直不同意招安,只是拗不过大头领,这也是他拿龙袍戏耍的原因。本质他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大哥,让小弟回去考虑考虑。”阮小七没了刚才准备严词拒绝的气势。
“当然,大哥不是强绑人入伙的人,兄弟来去自由。”说着拉起阮小七的手:“走,大哥请你吃饭,我们不醉不归。”
不知不觉间,有暗讽了一句梁山。
阮小七已经心乱了,哪有心思吃酒:“来日方长吧,兄弟们还在江等着,不好多耽搁。”
“也对,不能我们在这里享福,让兄弟们在江吹风。”萧先生没有勉强,超门外喊道:“来人。”
“到!”门外走进来一个汉子。
“通知军师,给我兄弟准备两千两白银,再多多准备一些吃食,派人送到济河边。”萧先生命令道。
“谢谢哥哥了。”阮小七虽然已经见过一些世面,但是对于萧先生的赤诚之心还是有些感动。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等阮小七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准备好了十辆大车,除了一辆车装着两千两白银之外,其他车子都装着粮食,还有一些肉食和酒水。